做了这么些年的官,林廉又不是傻的。 像眼前这么好的赚钱的机会,可能一辈子就这么一次。 这要是不把握住了,那可真的是蠢到了祖坟去。 “林廉,你莫要太过分!” “十六万两!” 祁铭心里已经在滴血了。 他的确是没有三十万两银子,他只有二十万两。事实上,镇南王每一个儿子的手里都握着一大笔银子,而他,作为嫡长子,自然是拿的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