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着,鲜血都浸湿了绷带,透出血迹。 受了这么重的伤,在阵地上,是绝对无法存活下去的! 那伤兵脸色苍白,靠在战壕上,嘴唇都有些干裂,看到陈庆之过来,还是艰难的想要动一下给陈庆之敬礼。 见此情景,陈庆之连忙走过去,扶住这伤兵,轻声的问道:“怎么样?还疼吗?” “不疼!营座,一点都不疼!”听到这话,这伤兵艰难的裂开嘴笑着说到,因为嘴唇干裂,一张嘴顿时撕破了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