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但是其实是在满足他自己的私心。”罗建良说。 我听着他的话,像是在解释,但是更多的是强行的把这件事说成他说的那样,我本来想说什么的,但是涛哥抢先我一步,说:“过去的事,对我们都没有损失,所以不用再提,罗先生,知道你喜欢冰种翡翠,也按照你的希望,我们把料子带来了,这笔买卖希望可以做成。” 罗建良摊开了手,说:“我是生意,最怕的就是风波,麻烦,我想知道,这批料子还会不会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