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影瞪着他，狠狠地咀嚼口中的肉。

怕她噎着，他忙把汤递到她唇边。

她看着汤微怔，乍觉自己像只被悉心喂养的流浪猫。

“看什么？还不喝？”他不耐烦地催促，“难道你还有第三只手端汤？”

这辈子喂她喝汤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爷爷，一个是莫锦年。

他不愿听莫锦年三个字，她自是不能说的，眼泪却啪嗒啪嗒落下来，因为，受不得这样的好。

如此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