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长姐说的,更是对前世无力反抗命运摧残的自己说的。 谢珏慢慢从袖口取出早已准备妥当的白布,系在如同辉月般美好的额头,又接过仆从展开的麻衣,披在自己身上,白玉无暇完美至极的手轻轻搭在黑亮可以照出人影的棺椁上,更衬得他的手白皙,他整个人如同最最顶级毫无瑕疵的冠玉。 以辉月为姿,以劲竹为骨,以寒梅为韵,以温玉养气,无论在大的压迫,哪怕他一是弯腰,被人轻贱,任何人也无法折辱抹去谢珏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