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不小的损害,而且是弥补不了的损失。 “祖父,我让人立刻入宫,无路如何也要把哥哥接出来,绝不能让萧阳阴谋得逞,兄长是我们的希望,得维护他的名声。” “迟了,已经迟了。” 越王声音低沉,低垂下眼睑盖住眼底的无奈,“你当他为何在酒楼外同你对峙,他不是走不掉,冲不出去,以萧阳谋而后动从不涉嫌的谨慎,身边绝不会只有一个江淮,这街上的某个地方,或是几处都有萧阳的人潜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