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耳朵,在寒冷的外面还好受一点,一烤火,温度一上来,这耳朵就痒得受不了。“我守上半夜吧!您和陈大哥先睡!” “行,你小子年轻,精神头儿足!”四十出头的陈哲拍掉手里的馒头屑,也站了起来。 笃的一声响,外头突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陈哲一怔,走过去打开了木门,外头除了呜咽的寒风声之外,却是什么也没有看到。陈哲愕然之余,一低头,却发现门槛的缝隙里,落着一块竹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