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毫不避讳。 如此连二接三的时候,便是那些番人也明白过来了,昔日他们做老了生意的广州港,泉州港再也不是他们赚钱的所在了,而想要继续把这些生意做下去,便只能去另外的地方。 那就是海兴,胶州湾。 近海的商船,从来没有受到过海盗的一点点滋挠,仍然继续着他们的生意。哪怕海盗船与他们在海上相遇,对方也是视而不见,任由他们来去自如。 到了这样一种明目张胆的地步,谁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