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友贞轻叹道:“当年潞州一战,我就是因大利而冒大险,终至全局崩溃,这样的事情,我实在是不想再有第二次。” 徐福看着朱友贞略有些惊讶,这件事一向都是朱友贞的逆鳞,他也因此役险些一蹶不振,不过现在看起来他坦然陈述此事,显然是已经走了出来,这样的朱友贞,自然是较过去完全不一样,是大大的上了一个档次,颇有人主气象了。 “明日我便亲自领兵攻击!”徐福轻吸一口气:“禁军将领,十之六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