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 胡广笑道:“节帅,现在倒不必过于担心三殿下哪里,曹彬也不过色厉内荏罢了,主动权其实操诸在节帅手中,想不想出兵,您自可自己拿主意而不必看人脸色。” “这话怎么说?”龚云达坐直了身子。 “此一时也彼一时!”胡广往前走了两步,道:“最早之时,我们迫于三殿下的兵势,不得不向他表示屈服,以免淮南遭兵灾之祸,但现在,时局可大不一样了。” 龚云达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