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太医额头上的汗珠子终于没有了。田波这才道:“陶太医,当初您跟随陛下来镇州是孤身而来,这家里人却还在长安,不知一向可好啊?” “早就断了音信了。”陶太医有些黯然:“不过陶家一向悬壶济世,与世无争,想来也不会有人为难他们吧?” 田波嘿嘿一笑:“这您可就说错了。有时候啊,您不惹人家,可不代表人家不惦记着您呐!” 陶太医一怔,看着田波不言语,他没有弄懂田波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