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渐凉了起来,但盘膝坐在厚厚的地毯之上,却也感受不到。李泽手法娴熟的泡着功夫茶,而薛平与田令孜则是坐在矮几的另一边,双手放在膝上,正襟危坐。 “田卿正一路过来,辛苦了。”李泽微笑着将一杯茶推到田令孜的面前,“一向可还好?” “忙!”田令孜摇了摇头:“比在长安当侍中的时候还要忙得多。原以为太常寺是一个清贵职位,是李相为了照顾我的,岂料您将几个衙门一合并,我便忙得没日没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