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有些快意,但从根本上讲,于我而言,不利之处反而要大一些。” “今日陛下所言所行,无不带有深意,那股子藏在骨子里头的恨意,想来节帅也感觉到了。”章回有些担忧地道。“而这种恨意,是会为节帅以后埋下隐忧的。” “当然感觉到了,不过我也不甚在意。”李泽摆了摆手。“说回原来的话题吧,在最初的愤怒慢慢消褪之后,在朱温彻底拿下了长安之后,引诱他来与我在这个时间点上争夺潞州的想法,便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