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行事来看,他也的确是一个深谋远虑的人,但在臣看来,这一次,他只怕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只是单纯的愤怒,伤心而已。他毕竟还只有二十岁,而且考虑到他幼年时的遭遇,此时有这种心境,也是可以理解的。” “如有所要,我们才能满足其需求,如果他什么都不要,那才是最麻烦的。”皇后叹了一口气:“这可如何是好?” “拖下去的确不是办法。”田令孜嘶嘶地道:“朱温已经拿下了长安,接下来缓过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