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柳世兄一见投缘,相许兄弟,自然不能让世伯有什么损失,柳世兄此时远在景州,我自然要替他担起照顾世伯一家的责任来。”李泽恬不知耻,张口便是信口雌黄。 柳镌也是有些目瞪口呆,柳成林与李泽啥时候互许兄弟了,相反倒是那一次在回程之中,柳成林对他说过,李泽此人,看似年轻,却是心思深沉,城府极深,如狼似虎,绝非善类。这可不是一些褒义词。 但现在李泽这么说了,柳镌还能反对不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