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空撞上了。 霍英穿的还是码头那身粗衣,陈娇却换了一件绯红色的褙子,像朵花儿亭亭玉立在檐下。 天快黑了,最后一抹夕阳从地面移到了窗台。 陈娇恰好站在夕阳能照到的地方。 她遥遥地朝霍英笑了笑。 霍英僵在了原地。 她笑了,为何笑啊?之前在码头,她好像很生气? 没等霍英琢磨出小妇人为何发笑,陈娇先去了堂屋。 霍英过来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