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她难受,没敢快,现在她催了,快还不容易? 暖呼呼的西炕头,绣着龙凤呈祥的崭新的大红被子,狠狠地抖了起来。 陈娇苦苦地熬着,熬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韩岳终于重重地压下来,在她耳边喘着气。 陈娇再也忍不住,眼泪哗哗的落了下来。 没有文武双全的贵公子,没有富丽堂皇的新房,没有柔声细语,她第一次真正地出嫁,新郎官只是个五大三粗、毫不怜香惜玉的农家汉子,她甚至连张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