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就知道哭,娇娇这般顽劣都是你惯出来的,倘若你肯拘着她,她也不会跑去塘边捉鱼!” “现在说那些有何用,我的娇娇怎么还不醒啊,娇娇若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男人威严的训斥与女人嘤嘤的啼哭,隐隐约约地传进了陈娇耳中。 陈娇头疼欲裂,她皱皱眉,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古朴干净的房梁屋顶,以及向阳三扇大窗,陈娇疑惑地扭头,这才发现自己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