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台上,身穿白色道袍,相貌冷峻,眉眼细长的男子,手中怀抱一把拂尘,放下盘坐的双腿,听到这个消息,神色有些意外,却并无多少伤感之意,不悲不喜缓缓道。 “大哥你说什么?” 吴秀曼神色震惊,看向自己同胞长兄的目光里充满了无法理解。 “死的可是我们同父同母的三弟,大哥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说得乃是事实,即使三弟此时不死,百年之后也逃不过一抔黄土,就连父亲也不会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