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很奇怪,您和顾惜到底属于一种怎样的关系。” 池谨文觉得池迟说出来这种话着实有那么一点冷漠,或者说冷酷了。 “算是朋友吧……可是就算朋友,也不可能小心翼翼生怕她出一点错地去帮助她。” 年轻的脸庞上此时带着清淡的微笑,一如曾经那个捧着蛋糕等待孙子的老人。 “有些挫折得自己去经历,有些痛苦也得自己去品尝,那样年轻人才会知道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