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后悔,身后之事,能做的能说的,我也都做了……说了。” 年轻的女人仰头看着遥远的北方,慢慢闭上了眼睛。 “风,是从北方来的。” 她最后叹了一声。 柴绍的手臂抖了一下,抬手轻轻给她整理着红色的斗篷。 他的手指细细地描摹着李纤阿的脸庞,那张总是玩世不恭的脸低垂着,一滴泪,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滴在了他自己的手背上。 “cut!” 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