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方那么着急,柳亭心反而又特别悠哉地躺了下来,还没忘了喝一口一直想喝还没喝到嘴的蜂蜜水。 “当然是……假的。” 打电话来的人是顾惜,听见柳亭心这么懒洋洋的腔调,她又急又气。 “你别开这种玩笑,你怎么可能得癌症?你怎么可能要死了?” “人嘛,都要死的,我也就是比你早几年。” 柳亭心早就看开了,不仅看开了自己的人生,还看开了她和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