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穿过春风撒在湖面上,成了碎落的金箔。 瘦削的年轻男子坐在桥边的矮凳上,双腿悬空,正对着幽幽湖水,他两只手的食指和拇指组成了的一个长方形的框子,透过那个框子,他静静地看着近处的绿头鸭,远处的红画舫。 池迟在身边坐下,学着他把腿搬到桥栏外。 他不说话,她也不说话。 在成功地把池迟的记忆之墙敲开一条裂缝之后,湖水对她已经不再具备头疼效应。只有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