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这样,但他肯定是这样。 但在这个过程中,自己也不可避免的要承受同等痛苦。 在一次次立马要被‘气死’的‘摧残’下,关总早就磨练出来了同等应对技巧。 虽然还及不上方年,但已经可以有来有往了。 方年的欢笑声落下后,电话里沉默了几秒。 关秋荷话锋一转,平心静气道:“说吧,什么事让你都回家了还给我打电话。” “桐凤那个教育集团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