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枯燥、乏味。 以至于考试的这几天方年懒到一种觉得睡觉都麻烦的程度。 所以,当最后一个课程的考试结束后,方年轻松到伸懒腰,也就理所当然了。 “方年,明天有没有时间一起活动呀~” 见方年没着急走,苏栀走了过来,笑嘻嘻地问。 复旦哲学系每一届学生人数并不多,重要课程的考试抬头也是熟人,低头也是熟人。 方年抬头望向苏栀,耸耸肩:“我也想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