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主你,真是决心已定?” “决心?为何会这么问?” “剑主既是已猜到了,当年你母亲弃家南下,是另有隐情。难道还要如那人所愿?” 云儿语含不解:“我观剑主之意,似是欲以杀道,来斩断执念?” “那又怎样?若是那重阳子,真的是问心无愧,又怎会有之后种种?我反倒要感激那人,若非是他,我在这北地。只怕就如囚犯一般,也无与你相遇可能。” 庄无道目光,一阵明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