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之意:“兄长难道就不觉奇怪?此子这些日子下手的对象,除了一个孔家之外。其余不是我家的亲近之臣,就是与我陶家有联姻的世族。这其中,颇有古怪,我近日也常觉不安——” “尽弟你的意思是。” 陶壶闻言,只是略一思索,就已悚然而’惊,语气里同样满含惊疑。 “你怀疑此子的目的,自始至终都是针对我陶家?” 若非是被陶尽点醒,他都未曾注意到,这些被灭门的权贵势族间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