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想其他,只有眼前的石阶,而耳旁也传来了一声声幻听,又似是自己在自言自语。 “放弃吧——” “你撑不住的” “何必去管那么多?” “秦峰他们已去了南方定居,音讯全无,何必管他?从此之后,当做路人就可。” “母亲她错了,又何必那么计较。待在周国沈庄,安享富贵,有什么不好?何必要独自到越城来受罪?尊严?情爱?能值几个钱?” “与父亲他和好,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