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开过玩笑?”严老淡淡的道:“而且,即使付出这样的代价,你知道赵抚霓怎么说?她说,我们玄始神阁依旧赚大了,我说这么多,就是想要告诉你,这小子,可能超乎你的想象,我让他过来消红,让他一个人消红,这只是最最最简单的,如果这都做不到,这就死在鬼红山了,只能说赵抚霓走眼了。” 凌凃之重重点头。 他明白了。 “那人当年的消红成绩是多少?”严老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