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附着在树身上的感知敏锐度,像之前那种挨两枪就疼得哭的情况不会再出现。 面对北斗这个心狠手辣的家伙,绿帽树人只保留了最低敏锐度,此刻也感觉有人在用刀把他的树根一点点切片。 一刀大概等于被针尖扎一下的疼痛,这能受得了。 可不到一秒钟,他就感觉自己好像掉进注射针头堆里似的,一连串的刺痛传来。 绿帽树人终于哎呀呀惨叫出声。 这让撤退的后卫组加快步伐,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