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角落的天花板上,一团绽开的黑红液体“吐出”了两个人,正在飞快缩回。 其中一个人脑袋和四肢都耷拉着,明显处于昏迷中。 另一个人却在半空中扭动了下身体,姿态从平躺变成了直立,轻巧无比地落在了地面上。 看着床上两人投来的视线,这站着的人以手扶额:“弗莱迪!弗莱迪!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老想着对漂亮的女孩纸做这么龌龊的事!你个死太监!” 弗莱迪的惊讶一闪即逝,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