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死鱼眼，目光呆滞之类的。

路克心中明白，这是精神达到了第一次质变的效果。

普通人两倍的精神，和四倍的精神，区别巨大。

连原本不会出现异状的双眼都会被赛琳娜察觉。

这也是赛琳娜太熟悉他，才会如此敏感。

但警局那里的熟人也不少，哪怕不如赛琳娜，但都是些专业人士。

所以，这两天果断溜班，用在外面查案的借口，不去警局。

真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