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了,要不是三个月前我收到他给我留的信,我都还不知道。”看看站在自己身边的两个军官,老妇人显得干干的眼窝里猛然涌出泪水,哭了起来。“按理说,当兵吃饷扛枪打仗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我老婆子是不该来找他们,可是,家里就剩我一锅啰!如果娃儿他爸和娃儿们都死了,我也没啥子活路了,我只是想,给我们杨家留条根,哪怕是一锅,也行那!求求各位长官了。” 此言一出,全场默然。包括两个陆军少将。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