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一众大佬多少有些不善或者是有些不甘心的眼神,刘浪恍若未见,咧着嘴一笑,冲外面喊,“严七官,进来。” “到!”还吊着一条膀子的独立团警卫排长闻声从指挥部外走了进来。 这位因为负伤没有参加这几次警卫排的行动,心里一直耿耿于怀,这次好不容易瞅到刘浪从前线归来,死活不在野战医院呆了,非要跟警卫排一起,刘浪也只得由他,反正未来的几天应该也没什么军情。 “这把中将佩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