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的从战俘脸上扫过,刚才还在哄笑的战俘们的脸色也不由有些僵硬,不由自主的挺起了胸膛,站直了腰杆。 “很好。”直到整个战俘营鸦雀无声,全部战俘都用惯常的军资站直,哪怕是身体虚弱的,也在同伴的搀扶下努力站稳后,刘浪金属质的嗓音传遍全场。“当我攻下石门听说这里有战俘营,是欣喜的,一刻未有停留挥军至此。但,当我走进这里看到你们的时候,却是失望的。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团座,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