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可真要疼死了。”老猴子龇牙咧嘴的一声怪叫。 “班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土豆这才想起老猴子不光是一条膀子吊着,背后也有伤,忙松开手臂有些紧张的解释道。 脸上在笑,只是泪,却依旧在哗哗地流。 “哭啥子嘛!用你们四川话,袍哥兄弟,不信拉稀摆带。”老猴子笑骂着给新兵蛋子后脑勺来了一巴掌,左右看看,脸上却多了几分落寞:“娘的,老子的三班,可真成三班了,就特娘的给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