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的中年汉子的面颊流了下来。 “老班长,三班还在,还在的。”二排长岑长清安慰眼前的自己这位老长官,眼里却是也泛起了泪光,声音也忍不住有些哽咽。 他在三班,呆了足有一年半,这里战死的弟兄不光是他的麾下更是有最少一半人是和他一起训练一起睡觉的战友,可是,仅一仗,就没了。 不光是三班,上阵地的四个班,属于他二排的,就有两个班,另一个步兵班同样损失惨重。他的二排,不管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