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礼。”刘浪一脸肃穆的朝车队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唰”所有在场的军人,齐刷刷地行礼。 笔直站着的身躯,宛如一颗颗山间的青松。 “敬礼。”脸上挂着泪珠站在卡车车厢里的士兵们,集体竭力大吼,冲自己也许将再也无法再见面的兄弟们行军礼。 包括躺在卡车车厢里的重伤员们,只要手臂能动的,都把自己的手放在的眉边。 生和死的距离很远,却仿佛又很近,站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