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那个女人罢。旁的女人在他眼里算什么?…要怪就怪他家小脚老太,偏作了这么一出,都不知该谢她、还是该笑她愚蠢。 邓佩雯揩着裙裾站起来,对老太太笑着福了一福:“昨晚上的酒喝得人真怪,迷迷糊糊的,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老太太好生歇息,这厢佩雯先去铺子上忙活了。” 那不亢不卑、不软不硬的言辞,只听得老太太没有底气。怎生得这个女人竟然这么沉得住架势,身子都是沈家的了,没理由不害怕自个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