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画轴摊开,那画上远山双飞燕、仕女倚红廊,落笔是‘月歌’,清雅脱俗的女子字号,还未见到人面呢,眼前便已然一副才子佳人花前月下吟诗作画。 到底以沈砚青那般清傲的人儿,喜欢的还是能与他举案齐眉的女子。 鸾枝滞滞地看了半刻,末了把画纸小心卷好,又将书房门掩至原来的位置,理了理鬓间一枚小花簪儿,面不改色地出了院子。 明明都说无所谓、随他去,怎么想起那只笑面狐狸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