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的嗓音,虚弱极了。豆大的泪珠儿淌下,抓住他,扣进他的五指便再舍不得分开。 人生二十年,从未听过有人如此缱绻地唤这个称呼……沈砚青指尖微微一顿,蓦地想起幼年时的自己。 三弟砚邵只比他小上一岁,同样是四五岁的年纪,他倚的是吐青烟的老祖母,砚邵唤的却是软粘粘的“娘~”。彼时还小,只觉得那称呼美丽至极,也曾私下躲在假山后学着砚邵的调儿呼唤,却没有人应。 瞅着床上女子娇秀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