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尖的,很是清丽白皙。许是在做着什么噩梦醒不过来,红润小唇嗫嚅低语着,眼泪不停地沿脸颊淌下来。 油灯在床头桌上孳孳摇曳着黄蒙光影,那桌子上还有几幅半干的水墨画儿。 沈砚青把画拿在手中细看,只见那画上小桥流水、燕鸟莺歌,细腻淳朴的田园格调,无端生出几许熟悉的味道,不由多看了玉娥一眼:“这些都是她画的?” “哎,造孽哟!闲着了就是作画,梦里头却在偷哭……怕是心里头苦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