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穴,等了半响,那颗该死的子弹还没将自己的脑袋爆开。 他不由得将枪支从头上挪开,紧紧顶着太阳穴的枪口稍微一松,握枪的右手就轻了一大截,一支沉甸甸的东西掉在身边砸出一声闷响。 睁眼,便看到自己手中的九二式手枪短了半截,陈叶将挥出去的长剑收回,左手上的纯白棉布又再次在那毫无光泽的长剑上擦拭,似乎她永远也擦不够。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死?还嫌我不够丢人?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