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身的军服已经完全被抽烂,大大小小的伤**错在一起,血四溢横流。 库比雷手脚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他的意识仍然清醒得很,这点疼痛更不可能让他屈服,但是现在身体虽然感觉清晰,却沒有一点力量,不正常松软下來的肌肉让他知道,这是中了某种毒素。 库比雷俯卧着,脸侧贴在地毯上,苏的军靴就在他的眼前跨过,向放着密码箱的长桌走去。 库比雷对这双闪亮且质地极佳的靴子十分眼熟,用力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