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汗珠从他的发际中涌出,顺着起伏纵横的老皮流下,在下颌上汇聚成滴,然后掉落,最后撞在军服胸前的勋章上摔碎。 只是非常轻微的一声,却让卡比整个人都跳了起來。 “我知道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卡比的声音忽然变得干涩无比,就象几天沒有喝过水一样,他看着周围,慢慢地说:“罗比奥,你沒发现吗,这一片区域,除了我们和这些树、草,沒有任何生命,连一只虫子都沒有,” 罗比奥脸色也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