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看上去甚至有可能不到十岁。但却占据了房间中最好的位置。隐隐然他才是这批穷凶极恶的家伙的首领。而且那些人偶尔瞄过來的目光中。也是充满了敬畏。敬畏和恐惧显然是针对男孩本人。而不是因为他的血缘谱系上有什么大人物。 “真不知道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站在窗边的一个健壮中年男人抱怨着。但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似乎是怕惊扰到正在用功读书的男孩。 “应该很快了。康纳博士不是说。项目完成的时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