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虽然是暴力机器，但执行者却还是人，而我恰好又在这么一个有可能左右他的位置上，这实在是让我觉得有些……为难。

“你真的觉得留下这些人证好吗？”老爸的声音很冷的问道。

我略微沉思了一下之后还是坚定得点了下头。“对，我觉得留下他们应该没问题。为了一个所谓的万无一失就牺牲掉几万人的姓名，这个代价太大了。即使那不是我国人民，即使他们也活不了多久了，但我依然觉得有这个必要。我们龙族是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