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最多也就是让他沉寂个几年而已。 “我这不是怕麻烦三婶你嘛,如果事情真的解决不了的话,我就只能去找三婶你了。” “这有什么麻烦的,羽慈你叫我什么?” 李富真用长辈看晚辈的嗔怪眼神嗔了他一眼,这小子总是这样,从小到大,明明能开口让自己帮他,却非要什么事都自己去做,不到万不得已,就绝不跟她开口,在她的印象里,只有以前去三星首尔医院那一回,他来找过自己。 “三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