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马急奔,月色照路。 跑了一个多时辰,天已大亮,雨柔见后无追兵,才稍稍宽了宽心。她不过是个受过专业训练的特殊工种的专业人员,对于这种生死瞬息万变的逃生并无特殊的经验。跟何况她面对的人,无论从权势还是武功都高出她数筹,说不紧张那都是放屁。 她减缓了马速,手里还隐隐冒着冷汗,方才只顾着逃出来,却忘记了那手上的伤被那猪一咬竟然又钻心地疼痛起来,她一手握着马缰,一路考虑着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