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柏沅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抬直脑袋刚想起身,简茸先走过来了。 一晚上只睡了三个小时, 简茸醒来的时候完全是懵的, 拿着衣架去开门的时候都感觉自己在飘。副教练在车上絮絮叨叨说了一路,一直劝他回去睡觉,听得他脑仁直疼。 直到这一刻, 看到路柏沅手腕的纱布,简茸才真正清醒过来。 “穿外套。”他一开口, 声音都是哑的, 语气也很硬。 路柏沅接过外套,抬手刚要穿